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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-10-07

人生的考場-16-【我被趕出家門、面臨眾叛親離的苦境】

我被趕出家門、面臨眾叛親離的苦境……
◎話說我重回民間生存,老婆一點也無法體諒我要做的事,連我自殺後整個人瘦削成骷髏狀,她也只是斜睇著眼、嘲諷我怎麼不快死;次日、我開始想把之前遊考天地五界所記錄的草稿,一一分析整理、要來寫出全套的靈界執行法;也打電話召集李一微李家華許士偉等人來幫我--卻赫然發現我那一大疊約三十幾公分厚的草稿,全、部、不、見、了!我很驚訝地去詢問老婆,她卻輕描淡寫的說:「那堆垃圾不丟掉幹麼?」天啊!這下子我之前所作的草稿記錄都沒了,又得出禪去重新找資料!
我又重振旗鼓,請李一微等人來幫我,我開始把靈界的執行法粗略地寫出來…這下老婆更是氣得哭天搶地,指責我:「假日就很多女人來家裡,男女混在一起交頭接耳,看了就是不爽!」她時常跑去阿順家,每次回來就大發雷霆,連我有時正在出禪(回靈界),她也把我硬推起來罵我:「別整天裝神弄鬼!順哥跟我講、市場的阿琴都說李一微跟你有一腿!你給我起來說清楚…」我很氣她不分青紅皂白地亂指責,一點頭腦也沒有、隨人家煽動起舞:「人家李一微還有男友許士偉一起來幫我,你到底是瘋子?還是白痴啊?」她又乾脆轉移目標到李家華,之後還又去李一微家鬧,惹得無辜的李家華哭得要死…大家也漸漸不想來我家幫我,我只好時常用打電話的方式去詢問這些「字典老師」,而我老婆絕對會在我講電話的時候,故意在一旁摔東西、對我劈頭大罵…
有一次,為了避免老婆的干擾,我拿著手機跑到百齡橋上講,一邊問、一邊用紙筆在寫…等掛掉電話,一回頭、竟然我那比偵探還更無孔不入的老婆,就站在我背後!我簡直快佩服她了,連有時我跑到堤防外講電話,她也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我背後,盯到我講完為止--比「渡畜牲者」還更像鬼…
為了避免老婆危害到我出禪時、軀體的安全,我到處找地方「出禪」;曾經我躲到百齡橋下陰暗的角落,本以為被蚊子咬咬而已,總比被老婆打斷出禪、傷了筋骨還好,沒想到入禪時發現有貓正在啃咬我的軀體!我又想個辦法,去附近的旅社,付清了三天的錢(我估計此趟出禪約三天),也交代櫃台人員不要打擾我…未料,接獲「渡畜牲者」的通報,急著趕回來入禪--睜眼一看,房間裡又是警察、又是救護人員!原來旅社的人以為我多天沒出門、在房裡自殺了;剛好我準備在身邊的紙筆,他們還以為我要寫遺書咧--簡直是無我容身之處,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出禪都找不到!無可奈何,我只好在住家頂樓的水塔邊出禪,還帶了我的狐狸狗白玉,我交代牠要守好我的軀體…過了五天,我入禪時,發現白玉已經瘦巴巴地,還忠心耿耿的守在我軀體邊,牠以為女兒買來的便當,放在我身旁是要留著給我吃的,所以牠一口都沒動,只有喝水塔的水管滴下來的水度日;我檢查牠身上有打鬥的傷口,估計牠可能是跟想來偷吃便當的野貓、老鼠打架,也保護了我的軀體不受牠們侵害…我很感動白玉的忠心!我也是瘦到像老頭子般,趕緊先趴在水塔漏水的地方,先喝了些水,才下樓拜託老婆去買啤酒和便當--她還自以為是地說:「看看、要不是我誰會給你吃啊?靠你那些朋友,你早就餓死了…」(我心想,要不是妳我有必要出禪得這麼狼狽嗎?)
不理會老婆百般的阻撓、謾罵,我仍然執意要執行寫書的任務;三個兒女也是同樣對我冷言冷語,都相信他媽的話,認為我在和女人廝混才說什麼書冊任務。我是鐵了心要執行到底,甚至我花了很多口舌,解釋給妻子和兒女知道靈界執行法的內幕,結果他們不但不信,還一致認為我中邪發瘋、胡說八道!之後、老婆更是在各宮廟大肆祭改作法,跟陰界倒流、惹來「瞎掰鬼」直接威脅我不要再寫書了,否則自願跟祂們倒流交換條件的妻小,都是祂們的囊中物…
我在堤防外看見兩個「瞎掰鬼」在徘徊,心裡才想該如何對付祂們,家裡就接到警方來電,通知說我兒子騎機車直接撞到停放在路邊的卡車,被送去馬偕醫院急救;接到通知時,我叫老婆先去醫院,自己趕緊出禪去處理,這些都是老婆去她大哥的宮壇,求回來的陰界邪靈,祂們也辯稱是我老婆自願交換條件的,要把兒子給神明做義子,祂們本來就可以抓交替;我威嚇加上協調,終於讓祂們答應放過兒子…之後、又陸續發生女兒車禍的事件,這回又是那講不聽的白痴老母,把女兒給媽祖當乾女兒;三個兒女都陸續出事,我心知是那些自願倒流求來的「瞎掰鬼」搞的,出禪去處理,個個抓著「是我老婆自願求拜倒流」的把柄,不肯妥協,還威脅我要我停止執行任務,祂們就放棄抓我妻小當交替--我氣死了,召集所有附近的「渡畜牲者」幫忙,一起圍攻消滅那一大群老婆求來的「瞎掰鬼」,事情才告平息。
不料、老婆又被開宮壇的大哥煽動,說都是我中邪、執意要寫這些蔑視神明的書,才會導致家裡孩子都被神明處分;加上她娘家的兄弟已個個死於非命,老婆愈發相信她大哥的話;過沒多久,她那個開宮壇的大哥就中風了--我老婆心生恐懼,每天威脅加哭鬧,不准我再繼續寫書;對於她屢勸不聽的執迷,我只有堅持做我該做的事,而她就和阿順阿娥訴苦--尤其、阿順一再勸她儘快離婚,免得惹來家破人亡,所以每次她一回家就拿這個理由跟我大吵…
有一天,李一微李家華許士偉應我的要求來幫忙,一到我家我老婆就出來趕他們走,當場李一微等人很尷尬,走也不是、不走也不是…我叫大家別理會我老婆,趕緊幫我整理我這段時期所寫的文稿;此時、老婆又出來威脅說我不趕走他們,她就死給我看!我覺得她太不可理喻,就打電話給我們共同的朋友翁仔夫婦,希望藉由翁仔夫婦來勸她,別老是聽阿順夫妻(這對奸險小人)的話…突然、我眼角餘光瞄到從最後那間畫室,飄出一團霧體--趕緊跳起來、纏住霧體,叫許士偉把門踹開,就看見老婆上吊在裡面,我把她放下來,磁流灌回去…兒子也打電話叫了救護車,結果在救護車來之前,她就醒了,還大叫著:「有老鼠咬我!」隨後趕來的翁仔夫婦,也被此事嚇了一跳,他們苦口婆心勸說著她;我被她搞得快瘋了,也召集「渡畜牲者」,討論我的處境;祂們聚集在基隆河邊,所以我和翁仔等一行人就到河邊去談,討論以現在的處境,該如何執行…突然、那個之前才吊沒死的老婆,又追過來大吵大鬧,她竟然又威脅著說她要跳河自盡--當時正值退潮、基隆河岸離水約五公尺遠、都只是爛污泥(沒有水),我叫大家向後轉別理她,她真的跳了下去!我要大夥不要回頭繼續走,離開河邊;果然,她自己又掙扎著從爛泥裡爬上岸,回家去洗澡了。那晚我也不敢回家,知道她不會善罷干休,就坐在社子公園的溜滑梯上,一直待到天亮。(我還看見跳完河、洗乾淨後的老婆,怒氣沖沖地在市場繞著找我,到處問人有沒有看到我?)
早晨,我看老婆又出門去賭博了(她有固定的接駁車),我回家去,順便出禪去「陰間地府處」辦事。這回又是「渡畜牲者」急呼呼地來找我:「元老、元老,你快回去,事情不妙!再晚可能血都要流光了!」到底是什麼事?我也來不及問,趕緊快馬加鞭拼命趕回來…才入禪醒來,就感覺頭痛--但腰部也一陣刺痛!低頭一看、左腿褲管已被鮮血濕透,而腰間左側,老婆正拿著一把刀,用刀尖鑽了一個洞,還刺在傷口一直轉動刀柄,咬牙切齒地說:「不起來、不起來、我看你多會忍…還是你死不了?我就看你要裝多久?」我忍著火氣,也沒躲、也不閃,任由她繼續邊罵邊用刀刺著,我說:「妳到底要怎樣?」她說:「我要離婚!你要繼續寫書,我就搞到你成『老孤獨』!順哥阿娥早就勸我,再不離婚,一家人都被你拖累,整天出事,你現在給我起來去律師事務所!」我心想她執意要離婚那就隨她吧,反正書冊任務我是非執行不可,離婚她會比較高興的話,就由她決定。就這樣、她和三個子女一起押著我,到士林的律師事務所辦離婚手續--剛行兇得逞的老婆還在跟人討價還價(手續費要六千元),她跟對方說:「上回阿娥帶我來問時,你們說的價錢沒那麼多啊?」
我一句話也沒吭,一直到所有手續都辦好,全部現金都歸她,連三個子女也站她那國。(竟然她早就跟阿順阿娥來張羅過離婚的事!)我早就明白告訴她過,阿順想要掌握我的錢財、利用我當搖錢樹,所以處心積慮要鼓吹她離婚。阿順以為我時常喝酒、出禪,瘋瘋癲癲地可以任由他擺佈?在我面前都裝成支持我的好兄弟,背地卻四處散播攻擊我的謠言;前妻每次跟我大吵大鬧,都是轉述順哥怎麼講、阿娥怎麼說、完全相信那對夫妻的話,卻不會分析為何他們夫妻當著我面時卻表現另一套。阿順從之前接觸以來,我的雕畫買賣他要賺一手、我幫人化解辦事他私下收錢、我因中彩金錢財得來容易,他們夫妻都趁我出禪時開口要,我也隨口應,所以他拿得理所當然--阿順以為弄掉我老婆後,他又可用支持我寫書冊的身份登堂入室,自然我的錢財就由他掌控了。
離婚後的次日,前妻又跑去阿順家;下午一回家就開始把我所有的衣物打包、連同全部雕畫作品都丟到門外,說這房子已經不是我的家,要我滾出去!更奇怪的是--最後她狠狠地丟出一件女性的外套,說:「證據在這!」--我本以為離婚順了她意,但卻很唐突地被掃地出門,尤其莫名其妙丟件外套給我,還真摸不著頭緒!她去阿順家給人「借刀殺人」,算我倒楣娶到這種女人,我也認了;既然她和三個兒女敢狠心要把我趕走,選擇權交給他們吧!我還是會堅持完成我的書冊任務。
我把所有家當搬到樓下馬路邊,皮夾裡算算只有幾百元,就這樣先蹲在馬路旁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?垃圾車清運人員來巡了好幾趟,問我:「那堆畫是不要的嗎?」這可是我『吃飯的傢伙』呀,害得我不敢離開半步,怕一走開畫就被人偷走了。我想向朋友求助,似乎前妻早一步個個通知所有朋友,哭訴了一堆捏造的罪名,聯合他們要給我教訓,所以手機打去不是「不在」、就是很為難地「沒空、在工作」就掛了電話(事後有友人透露了原因);我就這樣在馬路旁睡了一夜,餓著肚子、連水都沒得喝,阿順經過時還裝沒看見繞道而走--我心痛的是三個孩子都在家裡,竟然狠心坐視我這樣睡在馬路旁…
過了一星期左右,三弟的女兒突然來北投找我,我以為她爸爸又叫她來找我要錢,就跟她說:「我現在被趕出來,比你們還窮哦!」她急著解釋:「不是啦,伯伯,我是要來拿外套的,我問過伯母說外套在你這;就是上回我忘了帶鑰匙,去你家等爸爸,然後在你那吃飯,不小心忘記帶走的外套…」什、麼?就是妳的外套?原來前妻丟出來說是「證據」的外套是妳的!我指著被我拿來當抹布、丟在地板的外套說:「是這件嗎?哦、我可能是被這件外套害慘的…」這真是始料未及的大烏龍。
之後、在北投的這段期間,我為了渡過經濟的窘迫,就把雕畫拿到當鋪典當(並一再叮嚀老闆我會很快來贖回),換了不少現金讓我熬過難關;我費心費力所做的作品,就好像親手養大的女兒,被押在當鋪裡可是很心疼的,所以只要有人上門買畫賺了錢,我就趕緊去把當鋪的畫贖回來;當鋪老闆還問我有沒有畫?他有朋友很感興趣想要收藏,我請他到北投的住處來找我就好。(這傢伙還歡迎我把畫拿來典當,我才沒衰這麼久咧!)
李一微李家華在我住北投的這段期間一直協助我整理草稿。但是這一家跟佛教有很深的關連(家人還有當佛學教師的),所以也是跟陰界倒流所致,問題百出;因為她們姊妹在幫我,李家自然把全部問題都丟給我,希望我能幫忙化解;這段期間光是處理李家的事,就花了很多金錢、心力;且為了讓這些字典老師能幫我,我也是運用雕畫作品,作為利益交換,好讓這些「字典老師」願意長期來幫我。
尤其鍾馗也明白告訴我,既然現在我被趕出來隻身住在北投,窘困的經濟狀況靈界會安排我的出路;如今少了之前老婆的日夜阻撓,我應該把握時間,趕緊把之前被丟掉的草稿資料再出禪去找齊,進行寫書的任務。當時,李家姊妹和許士偉都是在下班後或假日來幫我;我請當護士的李家華買來好幾大箱的點滴;因為這段時期經常「長時間出禪」去遊考天地五界,入禪回軀體也是急忙提筆把所見所知寫出草稿,所以我用吊點滴的方式維持體力;而且、考量到自己是獨居無人照應,怕出禪時日太久、身體脫水,我就交代李家華他們定時來巡視一下,幫我加點滴…不過,時常被「渡畜牲者」跑來通報說:「元老,你快要做人血糕囉!」我才回來、入禪時,通常點滴已滴完而回血,一整袋都是紅咚咚的鮮血--我就自己換個點滴,繼續奮鬥…
我參與「天地五界」運作的實況……

請繼續閱讀~人生的考場-17-我參與「天地五界」運作的實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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