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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-10-07

人生的考場-20-【絕處逢生、開始整修書冊的發行】

絕處逢生、開始整修書冊的發行……
◎就在我困頓之際,李清淇剛好要來幫我打字,目睹了我被趕出家門、無處可去的窘境;幸好她身上有存款五萬元,她就跑去領錢借給我--這筆救急的五萬元,確實是讓我絕處逢生的「及時雨」,我得以順利搬進了通河西街八號的租屋處。
這下子、我租的公寓離阿順家才隔兩間住家之遠,就在斜對面而已。他樂呵呵地似乎很得意,因為他以為肥羊終於到手了!他和阿娥跑來『黃鼠狼給雞拜年』,假惺惺地要照料我的起居,還把我的大門鑰匙複製了一把,說我出禪辦事時,他們每天可以來幫我巡一下、每天煮稀飯來給我吃…我很明白阿順的用意,他盤算著要趁我現在獨居的時候,趕緊以『支持我』的立場介入,只是沒料到又有〔陰府〕安排的人才李清淇開始進入幫忙整修書冊--不過阿順夫妻的意圖非常明顯,處處想主導、干涉:要我大門都不能關(因為孤男寡女會給人閒話)、時常叫媳婦淑靜送稀飯過來、阿順夫妻更是經常來我住處晃…(他們還真以為又能像之前一樣,賣畫、辦事又可讓他們掌控。)
眼前這個還在唸大學的李清淇,自然是阿順夫妻的頭號「眼中釘」,阿順故意煽動我前妻來趕走李清淇,所以好幾次我前妻都來勢洶洶地,跑來當著我和李清淇的面,劈哩啪啦上演潑婦罵街的戲碼:「順哥說你整天和小女生共處一室,成何體統?全菜市場都說你勾引少女…」矛頭又轉向李清淇:「老公被你勾引去!好手好腳幹麼來執行什麼書?…」李清淇是個『異常』單純的女孩(請見諒我用『異常』兩字,容後詳述),面對我前妻那種苛毒潑辣的言語攻擊,她完全是狀況外(因為全是栽贓的話,她聽不懂),只是傻傻、一頭霧水地在挨罵;而我本來一貫的作風『不說一句話、就是不說一句話』,恰巧李清淇也呆呆地,所以我們就任由前妻像瘋子自言自語地罵了兩個小時…後來我實在受不了,趁著她在罵李清淇時溜去打電話,請鄰長太太把她帶走--她走掉後,我還恍如有耳鳴的現象呢!
說起李清淇,何以我說她是『異常』單純?因為這個雖然唸到國立大學的人,從小到大都是專注在跆拳、武術和溜冰的競賽,學業輕鬆應付一直唸到大學,可是卻從來沒讀過任何學校課本以外的書;雖然運動競賽優秀到出國比賽,但也因一直專注在運動訓練,完全沒有社會經歷(頂多在學校及社團教跆拳而已);所以、當她此生第一次讀的課外讀物--〔陰府〕的這些書冊,她就如同一張白紙,陰府的資訊源源本本的吸收、沒有任何既有思想的干擾,(這是〔陰府〕刻意安排的,一如我沒讀過民間書冊一樣!)她也馬上明瞭自己就是要來執行書冊整修,自然而然就答應留下來協助〔陰府〕的書冊執行。至於、說起她的『異常』單純,就是因為她的特殊成長環境,她完全對人情世故、社會處世沒有概念,只是執意專注在這些書冊文稿,所以她也搞不懂我前妻為什麼要罵她,到底栽給她哪些罪名她也聽不懂,只是看我沒講話她就陪著聽訓而已。
阿順煽動幾次我前妻來這撒野,也發覺到李清淇的異於常人,似乎對他的計劃不會構成威脅,就開始如入無人之境地囂張起來,來我住處儼然是長輩來巡視似地頤指氣使…此時期因為開始執行書冊整修,我需經常出禪去確認書冊內容的細節,常常被阿順夫妻這樣干擾也很煩困;所以、我就商請已經從學校畢業的李清淇搬過來住,一方面有跆拳高手底子的她可以幫我守護出禪時的軀體;另一方面屋子這麼大還有好幾間空房,身處異鄉的她也不必在外租屋了--沒想到阿順根本不把傻傻的她看在眼裡,仍然三不五時就搞個名目來要錢…
在社會大眾眼裡,似乎不相干的男女住在同一屋簷就用有色的眼光看待。其實、我們都是清楚明瞭自己今世出生的任務目標,而聚在一起共同執行書冊任務的人,根本無關男女之情!更何況寫出這些書冊,不是像『憨人所想的』,愛怎麼寫就怎麼寫,每一個字都得經過我親手以鉛筆整齊寫出來、還要再三與靈界執行者推敲、確認、審閱…到了校訂打字的李清淇手上,又得再以民間人的閱讀角度去看是否能理解?(常常為了解釋給她懂,我都火冒三丈)所以讀者看到的一頁文稿,都是我們最少琢磨、確認、我起碼手寫有三十次以上的產物!更驚險的是--有鑑於〔陰府〕曾經派出下凡投胎執行書冊的幾千次失敗經歷,我所下筆的字字句句都需深謀遠慮,已有前車之鑑--我得避免如前人,還沒把書冊執行完成,才寫出一點就被人滅口了!
也因如此、這些書冊是一個階段完成,再重新整修,在別人眼裡覺得「這個主題不是以前出過書了嗎?怎麼又是一樣的!」而拒絕細看;其實、確實是讀者的損失!如果不是用這種方式在執行書冊進展,我哪有機會把全部真相一一揭露出來?而我們為了這些整修、再整修的書冊文稿,經常數日沒有闔眼;甚至還得為了賺取經濟來源,做雕畫銷售,書冊只要告一段落,就是急著作畫以應付訂單,交不出貨就沒有經濟可以印書和生活,所以趕工做畫也是無眠無休…
就是在這種焦頭爛額地忙碌中,還要應付阿順阿娥無理、厚顏無恥的攻勢,我等待淑靜能公然協助書冊執行的日子更是遙遙無期…我向鍾馗求助,祂也答應會去安排牽引人來幫忙--後來、祂說找了一個精明能幹的女會計,可以用來對付阿順夫妻,且如此淑靜也有機會介入書冊執行,不過鍾馗也事先聲明,這位女會計是慈濟的資深會員,跟陰界倒流得很嚴重、病得快不行了,要我有心理準備…
果然、過沒多久,就經由其他支持者轉介而來這位女會計,確實也是病得瘦包骨;跟在她身邊的『瞎掰鬼』,擺明了這是祂要抓交替的目標,不准我插手;我知道她在慈濟搞了很久,惹來陰界倒流多年,長期把身體供給邪靈吸取磁流到渾身查不出病因的衰弱,有如風中殘燭;我叫她避在這裡七天,有人會代替她被抓交替--民國九十二年五月七日,一名和尚「釋法行」因化緣無著、心情鬱悶,就在士林區故宮路自強隧道旁的公園自焚而死--這名跟陰界倒流的和尚就是住在這位女會計家隔壁,我也是跟『瞎掰鬼』協調之下,幫她找到替死鬼,她也因此逃過一劫;不過虛弱的身體,還要靠我用食療把她治療好;於是她便辭掉原來的工作,讓我僱用擔任會計的工作;以她社會歷練的精明、強勢,抵擋阿順夫妻的侵擾,確實發揮了阻擋的作用…
阿順阿娥開始處心積慮對付這兩個女的,想把她們弄掉,當然又是一貫的伎倆手法--『造謠』,他們在社子大肆替我張國松喧嚷,講得不堪入耳的謠言,最終還是脫不了『拐騙女人』這種爛謠言,事實可以證明--我在執行的書冊是有憑有據的,但是他們到處捏造的謊言,都可以用時間來證明我的清白,所以我根本不把他們造謠之事放在眼裡;尤其阿順阿娥這兩個男盜女娼的惡名在社子早已多人知曉,會聽信他們造謠的人,基本上不是智慧值得商榷、就是跟這對男盜女娼同屬一類之人,此類人種所言也不足掛齒…阿順阿娥眼見無法介入掌控我,就轉而控制媳婦淑靜禁止她來接觸我。
沒想到、毒藥順還是耍了另一招…他煽動我的子女來找女會計借錢,而且各個獅子大開口,借了更不可能還;我發覺會計偷偷摸摸在講電話,聽到她說一句:「我不會跟你老爸講…」便心知有異,女會計初來乍到根本不認識我的兒女,竟然會私下跟他們通電話?八成是借錢!我便問會計:「是我兒女在找妳借錢?」她堅稱沒有這回事。我就警告她,若是被我查出確有此事,她就捲鋪蓋走人--這下、女會計才鬆口承認,確實是我兒女「私下」在向她借錢,小女兒先開口要借幾十萬、大女兒也跟著開口要兩百多萬,還要她去想法子籌錢借她們!而她已經先匯五萬元給小女兒(還強調是她自己的錢借給她們的)--我氣得罵了她一頓,她和我子女素昧平生,到底是憑什麼立場去借錢給我兒女?身為會計竟然內神通外鬼?搞不清楚立場的話就離開!
後來、連兒子也被煽動,屢次來找我要錢,把我當銀行提款一樣,貪得無厭…我是以父親的立場資助兒子的窘境,他竟然得寸進尺--最後一次來要錢,我不給,當場他還敢作勢恐嚇會計和李清淇,我忍著火氣打發他走,跟他說老爸自己也缺錢得很,昨天才去偷車準備變賣,不然那台車給你拿去賣好了…(這三個兒女,就是經常編謊言來要錢,尤其兒子,甚至假結婚來騙錢,我是心知肚明他們當下的困窘才給錢的,沒想到他們卻把我當盤子人!)
至於、會計和子女私下金錢往來的事件,我打電話問過女兒,她才承認是阿順伯父教他們一定要來要錢,不然老爸的錢都成別人的。那筆被小女兒借去的五萬元,當然也是我還給會計!鍾馗事後再三警告,這個會計似乎搞不清自己的立場角色,以後會把全局毀之一旦,要我慎重考慮繼續用此人的下場--我考量過若將她辭退,豈不正中阿順下懷?只要她別再犯這種『搞不清楚立場身份』的錯,現有的人才還是可以發揮助力,只要有利書冊任務的進行,我都可以忍…
◎此時期、有李清淇協助校訂編輯,書冊開始一一發行出去;這些書是用手工、綁繩成冊,可以說是《人生字典》的各個單元獨立成冊發行,書冊有越來越多人探討,來訪的朋友也越來越多…周遭相處的人陸續浮現問題;尤其、幹練的女會計,對於單純無心機的李清淇,更是怎麼看就怎麼不順眼,而李清淇本來就是毫無社會歷練的人,許多人情世故完全不懂,自然也顧人怨;不過她全心認知〔陰府〕安排的任務,只要我要求的東西,她即使不會,也是自己會去想辦法買書、上網學,所以不管她想學什麼軟體、硬體,我都支持她費用,她倒是不負所望都會自修摸索出來,都能達到我的要求--只是她傻傻地不懂做人處事的分寸,惹得和女會計的相處,她是倍受欺壓;而我為了教她,也特別辛苦;常常為了協調這兩人的糾紛,把我的老命都氣掉半條!
至於、〔陰府〕早已安排卻遲未能進入的人淑靜,她開始偶爾可藉由來找會計而偷偷接觸這些書冊,我知道阿順夫妻時常耳提面命煽動她『我是壞人』,可是實際上這對夫妻家裡有任何問題就厚著臉皮跑來向我求助,看在淑靜眼裡也心知肚明這對公婆的陰險,所以她根本不受訛言影響。某日、『渡畜牲者』來通報說:「元老、淑靜受委屈了,可能你要插手一下…」大約傍晚淑靜下班的時間,我就故意等在外面抽菸,看見她走著來向我問好,我就說:「最近發生事情了?」才剛說完,她眼淚就含著,原來是老公外遇被她發現了曖昧簡訊,我教她正確的心態調整,要靜觀其變、寬容以對,只要調整清醒智慧,另一半就會熬過智慧迷亂期,清醒後自然就沒事了;她受教地謝過我後就急著離開了,若是被阿順夫妻看到她跟我講話,回去又有得罵了!
尤其、淑靜一直努力在推廣書冊…有一次、『渡畜牲者』趕來通報我說淑靜有危險!在保險公司上班的她,接受了一位陌生客戶的要保,跟對方約在天成飯店談簽約,對方是心懷不軌的惡人,在果汁裡下了藥--我就出禪去把果汁打翻;這件事、我事後告訴淑靜,她很驚訝的說:「當時已經很小心怕遇到壞人,也不敢喝果汁,但是果汁竟然就在平穩無人碰觸的桌上倒下來…」
▲雖然、阿順夫妻作惡多端,此時沒有報在他們身上,其實我很清楚靈界執行法的無情現實,所謂「禍延三代子孫」--就是某些作惡者表面僥倖沒有遭到現世報,但是通常就會報在他們的子孫身上,讓作惡的長輩,因下代子孫受到的牽連而連帶懲處作惡者--這一點、確實是很現實的處事,所以今世為人,行為、品性務必自覺,如果作惡過份,別以為今世活得好好的、名也有、財也有、不在乎死後會怎樣?小心!靈界很公平--現世報也會報在子孫身上,禍延三代子孫將是作惡的長輩種下的禍源!
說起取名字的正確法,淑靜早已研究得很徹底,她也很質疑為何她的兩個孩子名字都是我取的,卻完全不符合『人取名冊的正確法』?我很為難,當初這兩個名字都是靈界直接給的,還要我不能干涉;至於淑靜本身名字就符合正確的靈界執行規則,對於她的疑問,我只有據實告訴她是靈界的安排,若是她想幫孩子改名,只要阿順夫妻不阻擋,當然是可以改。(為此、我後來特意設局,讓阿順當著媳婦的面承諾兩個孫子可以改名,淑靜也很機伶地很快和孩子討論好名字,隨即把兩個孩子的名字改成正確的名冊取法--這件事,又再度引發靈界執行者對我的抗議,本來祂們要以『禍延子孫』的懲罰方式執行李家--因為阿順阿娥都習慣性跟陰界倒流,惹來的瞎掰鬼早已盤算已久要抓這家人交替,正好名冊不對的兩個孫子是沒有靈界列入保護的--我說、這兩個小孩是〔陰府〕的書冊執行者淑靜的孩子,人家書冊都看懂、自己要改名,我也不能阻擋吧?)
◎為了書冊的整修--之前我所寫的草稿,都是靠協助的學歷者幫忙修辭用句,確實有些表達還不夠貼切我實際所見,然而我本身並沒有足夠的修辭能力,這一點讓我很苦惱;這種情況下、我就再度時常出禪回【陰府大本營的瓷疊塔】,去找我以前有過下凡所經歷的文學--才發現我曾經多次下凡投胎的身份經歷!入禪後,我就決定自修苦學;我把整本『辭海』的字典拿來苦讀、一字一字開始做筆記學習,如此花了半年的時間,把整本字典背誦起來,也認識了所有的字;此外、還藉由看電視新聞去學習遣詞用句…這樣苦學到民國九十六年,才被我瞭然中文繁體字的運用法;而又再度整修書冊,所有文稿重新一一親筆再修辭重整--此時期、正好淑靜已經常常藉著來找會計,而開始介入幫忙整修文稿…期間、又適逢淑靜父親癌症急症要動手術,我指點她說服父親暫停手術的念頭,再到國立醫院就醫--幸好沒動手術,因為癌細胞都轉移了,不能再做任何積極療法。
(經過此事、淑靜決定要盡力執行陰府的書冊任務,她明白告知另一半她想做的事,也取得了他的同意,開始利用晚上閒暇的時間,就來幫忙書冊文稿的整修…)
為了避免阿順夫妻的阻撓,淑靜來我這處理文稿的校訂時,都是以「和女會計約好去運動」的模式在進行;因為她是把所有家事都做完、孩子功課也教好、陪孩子到他們都入睡後(九點),才利用兩個小時的時間為〔陰府〕工作,這也是她和另一半所協議好的--然而、阿順夫妻發覺此事後,仍然想盡辦法從中作梗,在家裡有他大兒子替淑靜講話,他們就改到處放話說媳婦都不顧小孩整天往我這跑;不然就是在孩子前面講他們媽媽的壞話,想藉由小孩的反彈阻止淑靜來我這…(其實、阿順夫妻根本是為了掩飾自己醜陋的惡行,怕被媳婦發現!)
有了淑靜介入書冊,我開始把《走過宇宙的人》、《走過陰間的人》、《彈性人生》、《人生字典》一一重寫、整修…直到印出白皮書的定案版--這是〔陰府〕認證最後定稿確認的版本。書冊定稿以後,我開始投入大量的金錢印刷發行…為了要把〔陰府〕傳達真相的書能讓更多有智慧的人看到,我以免費大量贈閱給社會人士的方式進行推廣;上從總統、各級官員、地方政府官員、立委、議員、企業領袖…等等人士一一寄贈書籍;下至各地圖書館、監獄、里長(里民活動中心)、大學圖書館、甚至廟宇及各宗教團體等,我都不惜郵資寄贈書籍--光是每一本書郵寄的費用,就花了好幾百萬!我想、這些曾經收到這些書冊的人,肯定是懷疑加不解,也大概把我的書當成一般宗教傳教的「善書」,所以效果並不彰;然而、台灣各地都陸續出現智慧者,在機緣巧合下看到了書冊,進而成為〔陰府〕的支持者,也加入幫我推廣書冊的行列,這是此時期惟一值得欣慰的事!(淑靜的四姊劉桂棻也在此時期因認知了書冊,而開始一家四口投入推廣書冊的行列,在基隆地區大量發放廣告單和贈書…)
◎如此推行之下、有認知人生真相的人雖然比之前愈來愈多;但是,以此人數比例之於全台灣迷悟宗教信仰的人數之龐大,確實還如同大海中的沈沙,要引起社會大眾正視這些書籍的目標,還遙不可及啊!有許多讀者建議我利用網路的傳播,在現在資訊時代應該是必行之路;其實、早在更多年前李清淇便自修架設過網站和部落格在宣揚這些書;不過、她確實沒有編撰文稿的能力,關於應付網路應答或宣傳文稿這方面並不在行,常常為此惹得我大發脾氣,而她一個人也確實無暇兼顧這麼多方面的事,所以這一部份的推廣並沒有成效顯現--倒是因此惹來周遭相處者和李清淇的衝突--對電腦操作完全外行的人想主導全局,雞同鴨講不通、就用「欺壓」的方式,尤其是搞錯立場角色,心中另有圖謀,處心積慮想趕走李清淇…這段時間因為這些三不五時的衝突,我不但煩困、還差點因此放棄繼續執行下去;為了平息這些紛擾,我只有『忍』--我知道李清淇是全心只為〔陰府〕的書冊執行,不懂得做人處世分寸的她,我指責、教育她(以安撫強勢欺壓的人),好讓書冊的事務進行能夠在暫熄的戰火中,繼續向目標進行…〔陰府〕還要我進行、寫出另一本關於人類歷史的書《陰陽政治根源》(乍看書名,讀者都誤以為是政治書籍),我曾經寫出此書的草稿,但幾乎沒人看得懂,且牽涉範圍很廣,之前並沒有寫完就告停筆;要再重新提筆,又是一次硬仗,我必須重回【陰府大本營的瓷疊塔】,去考察詳盡的資訊,可想而知、我又得再過如同在北投住時,吊點滴出禪的恐怖日子…
書冊的進行之中,經濟的來源是我的另一個壓力;以前靠簽賭彩金謀求資金來源的經驗,因為錢財得來容易,惹來的麻煩和可怕後果,我再也不碰簽賭彩券這種事;想當初靈界執行者包括鍾馗和太陽星君--歐魯(我後來回陰府遊考才知道祂和我友誼之深厚,難怪鍾馗告知我有好朋友坐飛碟來探望我),為了我執意簽賭六合彩的事多次特地來勸阻;這種不勞而獲的錢財,確實跟陰界倒流有關,所引來的後患無窮,所以我在自殺重回軀體後已認知這些真相,就再也不碰彩券。不過、竟然還曾經有黑道份子,帶著槍上門威脅我,要我提供明牌,對於曾經身為叱吒風雲的角頭老大「八角松」,這種威脅真的是小兒科--我故作驚喜地讚賞他的槍:「幹!你有槍,去搶就有了,走!我們去搶銀行!你不敢?要是我有槍還怕沒錢喔…」我熱絡地招他一起去搶銀行,反而讓對方自己知難而退了。
靠著我做雕畫賺取費用,的確也是我的壓力--要付薪水、生活費、大筆的印刷費和郵資、以及經常訪客帶來的陰界者需出禪辦事的花費…著實是一筆不小的金額,若是我沒有趁空作畫交貨,根本就沒有經濟收入;所以我是處於「蠟燭兩頭燒」的情形,更不堪周遭的人還在糾紛不和的擾亂…這些年的煎熬,我也是以『忍』應對--只要能平息糾紛的擾亂,讓書冊能夠順利進行,確實是如同當初歐魯提示我--『為達任務、不擇手段』的處境。
◎民國九十七年的夏天,這一天是凌晨三點左右,書冊整修告一段落,我趕緊先作畫謀求生計;趁著夜深人靜,我背對著敞開的大門,在悶熱的夏夜裡,只有這個時段稍有涼意些,可以靜心作畫…突然、感覺背後有呼吸聲,我回頭一看、有一名戴著帽子的訪客,拿著一本《人生字典》,禮貌性地敲了一下大開的鐵門,問我是否為張國松?我心想、該不會一早就有人要找碴吧?但見他慈眉善目應該也不是、還是來堤防運動的老人家要來借廁所嗎?(此時、「渡畜牲者」在外面擠了好幾個,一副看熱鬧的樣子,還七嘴八舌地說:「元老、大魔頭來找啦!」、「元老、佛教大師吔!」…)
當時、那位老先生看我都沒說話,就自稱他是聖嚴他說他收到了一本書《人生字典》,他是為了這本書特地來拜訪我的。出乎意料地、他竟向我下跪…我驚訝地說:「我又不是像你們搞什麼教派神佛,我只是個藝術家,你幹麼跪我?」他喃喃地說:「你寫的這本人生字典我有看了,雖然所寫的是事實,可是老祖宗流傳已久的佛法是這麼好,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,我真的不敢相信,佛法竟是一場錯誤,我研讀佛法大半生,要我承認佛法是一場空、沒有佛祖存在…我真的做不到…」這位自稱是聖嚴的老人家,原來是法鼓山的精神領袖。他又求我:「張先生,人生已是一場苦修,你何苦要相逼,連人類心靈寄託的佛法也要毀掉,請你在我有生之年,別把這本書散播出去好嗎?這些真相真的太殘忍了…」當場、我聽到這裡火氣也來了,就說:「你在誤導人類子孫就不殘忍嗎?知錯還沒勇氣承擔,你就等死去見真相吧!回去趕快好吃的多吃一點,給你半年時間,這本書我絕對會大量發行…你知道你宣揚佛法害了多少人類子孫嗎?如果還要自欺欺人,我先告訴你,你可能活不過明年二月哦!」其實、外面的『渡畜牲者』跟我傳遞了訊息,告知我大魔頭已被「當地、陰間地府處」登記了,尤其他長期跟陰界倒流、被吸取磁流,早就一身是病--當時、天已快亮了,似乎我跟他的談話也沒有交集,我還叫他快點死一死,他也很尷尬地告退、急著離開了…
果然、隔年農曆一月九日,這個嚴重誤導人類子孫的聖嚴就死了。我的《人生字典》也在同年陸續發出幾十萬本,不過令人扼腕的是,有許多書籍都被這些宗教團體的信者和弟子,從中阻攔流通,到處被搜集去資源回收的也不少!
說起聖嚴死的那天、『渡畜牲者』特意邀我去參與聖嚴的羈押任務,才知誤導下代子孫的「祂」,被判淪落投胎到新疆出生當「駱駝」!真是萬萬沒想到,一心專研佛法、誤以為佛法是渡化民間心靈的正統宗教,卻因此白白浪費祂當人一世的機會!(更恐怖的懲罰是--出生動物是帶著當人的記憶修考,所以這是一隻懂佛法的駱駝啊!)
之後、陸續又有一些宗教人士祕密由花蓮、高雄來訪,她(他)們雖戴著假髮、墨鏡,以為可掩人耳目,但是真正的身份是誰既不明講、我也不揭穿,來拜訪我也都是為了《人生字典》的內容而來,希望我這本書不要再發行了--真是做賊的喊抓賊(就自以為不是賊),這些宗教頭子,用行善助人掩飾了誤導人類子孫的惡行,終究死後還是會有審判!
(「渡畜牲者」跑來通報說這對男盜女娼的公婆,惡毒地想趁孫子都夠大了,把不順從他們的媳婦趕走,這一點讓我很替淑靜煩憂,很重視孩子的她若遇碰此事,可能承受不了…)
有一天、靈界特意指示要給淑靜一個新名字(劉小草),我只是稍微提示她,雖然她符合名冊,但可以換一個智慧更能發揮的名字,「草」字很適合二月出生的牛--竟然她隔天就到戶政事務所改了「劉小草」這個名字。
之後、阿順夫妻又開始挑撥、慫恿兒子教訓媳婦;且還到處造謠攻擊自己媳婦,想藉周遭人的批評讓兒子惱羞成怒、遷怒自己的老婆--那天、小草哭著從家裡跑出來時,她四姊及四姊夫都在我這,竟然這對惡公婆連同兒子一起欺壓她、還動粗揍了她!阿順又追出來到我這、指責她賺錢都沒拿給他們、說她回話『幹麼』兩個字是對他忤逆!我火大地問他:「人家把女兒養大嫁到你家就要賺錢給你花?那你乾脆叫你兒子娶十個,你們就躺著收錢嘛!你是皇帝嗎?『幹麼』兩個字就叫忤逆,就可以三個人聯合打一個?」當初是我去提親把媳婦娶進來這個家暴家庭,看到她遭受家暴我也很自責;她的姊姊更是震驚,因為小草結婚十三年,從未讓家人知道她有惡公婆!好險有四姊桂棻的支持下,小草住到基隆四姊家冷靜考慮了三個月…她選擇脫離禁錮了十三年的惡公婆…
離婚前一天,她打電話告訴我,以前她本來是像我一樣決定忍到孩子成年,書上也有說過有孩子的人要離婚務必慎重考慮;但是她深思熟慮很久,她的孩子每天面對祖父母造謠批評自己的媽媽,反而心生恨意--一邊是媽媽、一邊是祖父母,她不能讓孩子處於這種撕裂扭曲的親情拉鋸戰,而孩子的爸又沒勇氣給自己的家庭一個正常的環境,所以她在取得孩子的同意後,要暫時退出這個家庭--不過、條件是孩子雙方共同監護。
我知道「離婚」必定是小草忍痛的決定,也明白靈界之前指點她改名的用意;若非智慧詳通,失去最珍愛的孩子和丈夫,很可能讓她憂鬱一生、或沒勇氣脫離李家;不過、她還得面臨思子之苦及對孩子的罪惡感之現實考場…果然、無視她的離婚協議,阿順夫妻惡意作梗不讓小草母子三人自由見面,甚至嚴厲禁止小孩找媽媽,這一點確實是惡質長輩才有的禽獸行徑!
■依照我親身遊考靈界在執行【人類親情的子孫及夫妻相處的分離法】:在民間人類的親情糾葛中,最常見到有長輩惡意把子孫控制,不讓子孫和父母、親人相見;或長輩惡意把下代的夫妻拆散…等情形,在靈界的執行法--只要民間人類是「惡意去拆散別人親情的人,如同野獸無親情倫理的本質」,往後死亡回界,必定列入野獸軌道,轉世當畜牲的修考;所以人類的修行,最好不要去惡意拆散別人或自己人的親情,否則死後下場不只是畜牲而已,還會有更淒慘的一幕!
(例如:佛門宗教煽動別人的子孫出家、脫離親情,這些都是往後被列入畜牲、野獸或魚蝦水族的軌道,一點也不為過!)
我們常看見有些國家對待某些動物的殘忍手段(如中國取熊膽、剝兔皮、取貂毛皮等),就以愛護動物的角度受媒體的大肆喧嚷而影響,有人就因此心生不忍,或有吃素的念頭、甚至響應宗教的「放生」運動…其實、人類更要思考的是--為何有些動物這麼倒楣出生在這種國家?同樣身為兔子,有的出生地就活得幸福快樂?
真相:這其中是有靈界輪迴投胎的修考安排!民間人類體悟此點,就不必為這種愛莫能助的事而傷感或受誤導(吃素),尤其一些假慈悲的宗教人士更要警惕--這將是未來死後他們轉世要承受的修考軌道。
(附帶一提、會惡意虐待動物的人類,必定品德上有所缺陷,此類人種死後更有靈界法規的懲治,切勿把「虐待動物」的行為合理化,天地五界輪迴修考是環環相扣,一切都有審判。)
◎事後、那對男盜女娼的阿順阿娥又來擾亂了!
無恥的阿順夫妻竟然自己用紙條列了幾個數字,跑來我這叫囂說我當初借房貸的錢沒還、還當街大聲謾罵侮辱我,說我用符法畫一畫就騙一堆女人來賺錢養我、斂財騙色;阿順更可笑,說我們專門在他家窗口偷聽他們談話,再告訴媳婦,挑撥媳婦跟他們不和離婚…竟然、有這種無恥的人,把自己不配為人長輩的詬病之罪,都推到我頭上!
為此、我氣極了,把阿宗他們找來和阿順對質,要講明就大家一起講,我要他把房貸那筆借去跟情婦開店的錢講清楚,乾脆也讓阿宗他們知道阿順根本沒拿錢入股,還敢昧著良心拿走退股的錢,阿順在他們堂兄弟面前作賊心虛,馬上改口說:「算了、算了,不要查了,都忘記了--『胡胡欸』(台語)」我是氣到想殺人了,這對不要臉到極點的夫妻,我可是忍了十幾年,現在還敢把媳婦離婚的罪名推到我身上,自己不配當人長輩、兒子外遇不斷、還敢動手打人--這樣的家庭逼走媳婦,竟然敢把罪名推給別人?講到他厚著臉皮騙走的錢,又想裝傻當作沒提過,怕自己東窗事發?他還以為以前我常常喝酒、瘋瘋癲癲應該不知道這些事的內幕--越想越氣!『渡畜牲者』跟我說:「元老、對付這種瘋子要比他們更瘋他才會怕,因為他們根本是惡人,要用惡法治!」
於是、我跑去社子派出所備案,把阿順夫妻惡劣的行徑告訴警方,然後先向警方報備說我打算放火燒這一家,如果真有失火,我接受調查;警察先生說放火可是會判死刑,假如這種惡人被人殺死,殺人罪也要關個七年,建議我好好考慮;我就叫派出所把我拍照存檔,並且請他們若接到那家人的報案電話,就告知對方我已經來自首備案了…
當晚、我買了一大堆「三秒膠」和好幾桶「香蕉水」,蓄意穿著木屐「喀、喀」地拖到阿順家叫門,順便把這對男盜女娼十幾年來的惡行、陰謀當街朗誦…我警告阿順,惹火『林北』,最好他不要睡覺,等他睡著我就門黏一黏放火燒死他、反正『林北』已經被他害得只是孤單老人,大不了被關而已;又鄭重警告阿娥、要是在這條巷子再被我聽到她噁心的嗓門聲,就要給她死!(其實、作惡的人因為心知肚明自己做了陷害對方的事,所以會心虛害怕對方報復,就會相信對方可能真的會這麼做)--我就是瞭然阿順夫妻作賊心虛的恐懼,要給他們好好體會「膽戰心驚」的日子;每天半夜我就故意穿著木屐去嚇嚇他們、演習了一個禮拜--這樣才鎮壓住這對男盜女娼的阿順阿娥
不過、他們要是真的太過份再惹毛我,我可是會真的這麼做!(這也是民間人類、做人不要逼人太甚,惹毛了綿羊也會反撲狼!)
☆至於、離婚後的小草住在基隆的四姊家,『渡畜牲者』固定向我通報她的狀況:見不到小孩的她,每天藉著忙碌工作想擺脫痛苦,表面安然無事,但搭夜車回基隆時,都是暗自飲泣;我知道這樣下去,她必定會生病--甚至、後來她又為了排滿自己的生活,晚上還報名學網站程式設計的課程,每天都要快一點才回到基隆。我想、不能再坐視她出事…於是、我打電話建議她回社子來住,幫陰府工作,並且可以就近看顧著孩子。
這段時期、我正在寫的《陰陽政治根源》,受到周遭相處者不和、糾紛頻傳的擾亂,停滯無法繼續寫下去。《陰陽政治根源》的內容,是我到【陰府大本營的瓷疊塔】調閱影像資料,從原始宇宙、開始產生人類、實施政治、地球曾經發生過的世界末日…逐一將人類歷史的事跡都要揭露於世;甚至原始人的產生、恐龍的出現和滅亡、和近代的人類歷史都有記錄在「瓷疊塔」;我必須時常出禪回〔陰府〕的瓷疊塔去觀看,把重點資料彙整寫出文稿,整個人類歷史的過程要濃縮成一本書,確實是很艱鉅的寫法…
等了十六年,〔陰府〕安排執行書冊任務的兩個人--李清淇劉小草,終於能一起合作來進行書冊任務的整修和推廣,我也很期待小草的加入,能夠大家一起幫我完成還未完成的《陰陽政治根源》…
度陽雪月寒青天、完成一品行九霄……

請繼續閱讀~人生的考場-21-度陽雪月寒青天、完成一品行九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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